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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的方慢也没有那么讨厌。
比这个哑巴不会说话的孟听潮来说,讨喜多了。
他又看了看手机,没有任何多余的消息,一丝凉风吹拂,让他感到了阵阵寒意,他钻进车里。
柴观雨调整好了情绪,他现在不屑去哄孟听潮。
只要能回消息,就是有妥协的余地。
曾经的那辆车在他眼里宛如垃圾,他将手中的烟头丢在磨损严重的车轮上,自顾自地说道:“听潮,人得往前看。
”
他发动车子,稳当地驶离了停车场。
***
“这乐子不好玩。
”
施律手指灵活地将手机来回翻转,仿佛孟听潮的手机变成了他的玩具,“他还挺沉得住气。
”
孟听潮正在擦杯子,闻言嗯了声。
律师眼光犀利,总能一针见血,“他还想拿捏你,大美人。
”
孟听潮看了施律一眼,“你不是什么都没发?”
“就是要这样。
”施律的伸出食指和大拇指,他的手指头很有力量,像是能够轻易地掌握住任何东西,包括人多变的心,“他现在心里防线还很高,仿佛自己还处于高山之巅。
相信我,他没看到任何表示,心里肯定乱得厉害。
”
孟听潮放下杯子,认真地看着施律,对方的食指和大拇指之间的距离不断缩小,“抗争的进程要缓慢一点,杀.死一个心里有鬼的人,你猜是什么?”
“什么?”
“无穷无尽的想象力。
”施律对着合拢在一起的手指吹了一口气,“到时候他的心理防线就不攻自破了。
”
孟听潮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思考施律的话,“这是审讯犯人的方法?”
“情感上的负罪方就是犯人,”施律含情脉脉地看着初次见面的孟听潮,美人五官精致带着一股清冷感勾得他舔了舔嘴唇,夸赞道:“尤其是不珍惜你这样的大美人,我帮你搞定他,你和我好怎么样?”
孟听潮垂眸,“我没有办法回应你。
”
“那我很贵的,”施律开玩笑地张开手朝着孟听潮,“刚才的费用麻烦结算一下。
”
孟听潮轻轻地笑了一下,“酒我请你。
”
转瞬即逝的笑让施律惊艳了一下,他忍不住说道:“真的是蠢货。
”骂的是柴观雨。
孟听潮没有听见,他低下头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笔和一张纸,送到施律的手边,“能不能写几本关于物权法的书给我?”
报复的目的在于心里的悔罪和煎熬,也在于金钱财产的剥夺与分割。
法律是他最好的武器。
霸占与偷盗都应该付出代价。
想要凌驾他之上的除了柴观雨,还有方慢。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