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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什么都没有做呢?
柴观雨,你就已经按奈不住了。
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又做了些什么?
你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把我的东西偷偷送人,你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和一位年轻人在一起嬉戏玩闹,你就干净了吗?
柴观雨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在外面都是应酬。
你能和我比?”
一颗心可以一下子变凉,一句话可以正反两说,孟听潮的心脏在抽搐,“在你们所里,你应该是事业有成的单身人士吧?”
“我们买了戒指,你第一次去上班的时候就摘了下来,说人人追问你家庭的事情,你觉得麻烦。
现在呢?现在理所当然了,你只有朋友,没有伴侣,对吗?”
柴观雨在大学时候为他们买了一对戒指,非常普通的戒指却花了一个月的兼职工资,孟听潮还记得,戒指落在他手上,观雨雀跃地说道:“这样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了,那群对你虎视眈眈的人都会对你死心的,这样我就不怕了,我就不怕了,我就不怕了。
”
这个画面想想也讽刺,孟听潮嗤笑一声,“那我是什么?你的室友吗?不对,连室友都算不上了,我早出晚归,连你在家带什么人都不知道。
”
“什么、什么人?”柴观雨终于有了些松动,他皱着眉回过神,“你又疑神疑鬼说些什么?”,然后装作恍然大悟道:“是因为小方吗?你们今天第一次见面,有必要把他身上扯吗?”
听见“小方”这个称呼,猫猫用爪子拍了拍柴观雨的腿,却被不耐烦地甩开。
“孟听潮,原来事务所的合伙人开保时捷的,倒追我,我都没和她在一起。
我那时候只要点点头,什么贷款都没有了,想要什么都有了。
我为了和你在一起,已经放弃了很多的东西,你还不肯相信我?不给我信任,怀疑我?”
钝痛感涌上心头,孟听潮以为自己已经失望到极限了,可听到这句话的那一瞬间,他的眼泪还是下来了。
他从来没有看低过自己,即便他从小没有父母的关爱,没有长辈的关怀。
他长相好看,为人恭谨,在这学习和生活上,基本上都有优待,唯独到了柴观雨这边,他被一次又一次地诋毁,还被一次又一次地当作傻子。
“你不是说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孟听潮轻声地笑了一声,带着嘲弄,“我有说过我姓孟吗?你有介绍过我姓孟吗?他怎么知道?”
愤怒的情绪带来奔涌的热流,却因孟听潮的一句话从脚底升上一股寒意,冻得全身发慌,柴观雨眉毛拢起来,“我上车的时候说过了。
”
“没有说过。
”
他们感情就好像一张沾了雨水的宣纸,一认真就会被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