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4/5)
捕获他的罪证似的。
她在烟雨迷蒙,水汽婆娑的热梦中,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
“我还想给你生小孩。
”
姜嘉茉落着泪,怯怯地小声和他讲:“在墙体中被淹没的那一刻,我走马灯回忆自己的一生。
”
“最满足的那一刻,不是在戛纳红毯上,被镁光灯拍摄的二十五岁。
”
“而是你眼睛红红的,说对不起老婆,生完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小孩了。
”
姜嘉茉任由他蹂.躏自己的嘴唇:“怀胎十月,虽然我们彼此磨合,但我回忆起来,觉得好幸福。
”
她话音刚落,就被一种强烈的压迫感攫住了。
裴京聿锐利深邃的黑眸里,欲念深重地惊人。
“不止怀孕,我要你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刻,直到死,都要感受到这种我带给你的幸福。
”
姜嘉茉委屈地阖眼,泪水像珠琏一样掉落下来:“可是,我之前被威胁了……我开心不起来,”
裴京聿拳头攥得骨节咯咯响,竭力压抑着玩死楚山海的恶劣。
他蛮不讲理地搂紧她,抱得她肋骨发疼:“以后遇到困难,先找我。
”
怀里这个小小的躯壳,温柔,柔软,薄薄的皮肤内,心脏真切地跳动。
他终于心安地半跪在地上,把头埋进她的怀里。
男人听她的心跳,宛如听见天宫仙乐。
“记得吗,我们结婚那天,你说你不相信,让我掐你一下。
”
裴京聿用他浸血的指骨,捏着她的手指,落在他脸颊上:“掐我。
”
姜嘉茉怕他疼,嗫嚅道:“我才不掐你呢。
”
她纤弱的神经突突地跳,“你很坏,手上也不知道痛,我生你的气。
”
还没等姜嘉茉反应过来。
那人站起来,掌心抵在她臀部,训诫似的拍了一下。
“啪。
”他拍打的声音,响得她简直万分羞耻。
裴京聿发力圈紧她,迫使她不能扭动抵抗。
他诱哄似的,轻佻地问:“我的小狗回来了吗。
”
姜嘉茉被他勾引地“呜”了一下,羞耻地红了脸:“没有。
”
裴京聿又掐着她的腰,把她的髋骨抵在墙上。
他把人搂在半空,凶横道:“我怀里这个是什么,被我亲成这样了,还不承认。
”
姜嘉茉终于认输了。
她耳珠滚烫地求饶道:“你戴了属于我的止咬器。
”
她长发散落在瓷白的脊背上,倾身搂住他的脖颈咬他:“你才是小狗,你是野兽,是混蛋。
”
裴京聿心下安定了。
就像有一团活火,在心尖腾地燃烧起来,摧枯拉朽地烧干他的孤寂。
他在她面前,向来顽劣又轻浮。
偶尔他端然卓绝的时刻,都是她哭的时候。
他三言两语,哄她笑对人生。
所以这一刻,他这种生性倜傥的男人,没办法交代什么真心。
裴京聿胸中为她生出丘壑,没有描摹山水,只是静默地抱紧她。
“晚上,有客人到,你陪我多坐一会儿。
”
姜嘉茉碍于他手指不方便:“我都听你的。
”
她帮他擦拭身上的水渍,温柔地哄着他:“什么客人这么重要呀。
”
她难得伺候他,用绒布擦干他身上性感流利的肌理。
姜嘉茉嘴角漾着笑,偷香窃玉一般开心。
“朋友而已。
”裴京聿被她掠过敏感部位:“使什么坏呢。
”
他呼吸微颤,欢欣地弯唇睨她:“醋了?哪儿有人比你重要。
”
他又抱她,在她湿漉的发上蹭了一胸膛的洗发水痕。
怀里瓷器般脆弱的人生气了。
她不给他擦了。
姜嘉茉像小猫洗脸一般,先帮自己擦拭头发。
裴京聿看她手腕的关节,都泛着漂亮的桃粉色。
他像眼神幽深的凶兽,见了满足口欲的美食。
男人坏心眼地把绒帕整个蒙在她的头顶。
隔着布料,他激越地衔住她的嘴唇:“这样吻你,有感觉吗。
”
姜嘉茉整个人简直要被薰熟了,有一种倒错的兴奋感:“你干嘛又发情,我……我看不见了。
”
她纤细的嗓音就像雪溶,羞耻地埋怨他:“混蛋,这个是不是性窒息啊,你别欺负我不懂。
”
他的唇在她脸颊上,在布料阻隔下,浅尝辄止地吻着,温热地覆盖上去。
裴京聿最清楚如何玩她,就像用磬槌敲打她生命的钟。
他用舌尖勾勒她的眉眼和鼻梁,掠过她的观音眉:“哪儿呢?说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