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5/5)
送子观音,我稀罕得发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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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煦开车,去了一趟姜家。
他去帮姜嘉茉拿怀孕时,需要补充食用的营养品。
姜嘉茉孤身一人,率先回了自己家。
自从荒唐的那一夜,在这里昏睡一天。
第二天下午,她就被孙云岫送回了父母家。
现在正值年假。
元宵前后,工作室的员工们都没有来。
姜嘉茉坐在前厅的地毯上。
她看着窗外纷飞的细雪,整理凌乱的思绪。
那个人,总会发现宝石被她卖掉的。
——他一定会非常在意这种信物。
姜嘉茉翻着通告单上,月底去日本的拍摄计划。
她第一次对漫长的年假,心烦意乱。
“好想工作。
”
如果能早点逃出国内,见不到那个人就好了,不用和他针尖麦芒,耗尽心力。
至少,她的心思没有那么浑浊。
“叮咚——”
门铃被摁响。
姜嘉茉以为是拿着孕期补品回来的盛煦。
她整理好情绪,漾起微笑,拧开门把。
几乎是瞬间。
她感觉到电流唰一下流经心脏,脊椎被电打一般,颤栗心悸。
来人身高腿长,肩宽腰窄,有折堕一川爱河的英隽。
是裴京聿。
她穿着绵拖鞋,纤小柔弱,只到他的胸口。
姜嘉茉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他裹紧在怀里。
裴京聿没撑伞,肩膀覆着湿凉的薄雪,宛如蒙尘的明王像。
男人指尖星火明灭,白雾缭绕,像古旧香案前的红蜡,让信众恨不得跪身点亮。
裴京聿修长指节碾着火星,徒手掐灭,指腹灼烧到心底。
他语气带歉意:“心里乱,觉得你不会开门,才点烟等。
我没抽。
”
男人揉她绸缎般的黑发,把下颚蹭上去,享受微润的温暖。
他一贯锋锐绝色的五官,此刻柔得像水:“没碰烟,因为想亲你。
”
姜嘉茉被他揽紧,微微颤着白瓷般的脊背,很软地闭上眼睛。
他把她抱到踩在他的鞋上,撩开她的长发。
男人带点儿渴切,舐她的后颈和耳际。
他问:“盛煦抱你没,有没有让他碰这儿。
”
“……没有。
”
姜嘉茉融在他怀里,悄声讲:“门廊这里,很冷的。
”
“长点儿记性,谁让你温暖的。
”
裴京聿掌骨搡着她的脊背。
他的独占欲像细密的针一样,刺下来。
怎么也满足不了心里那种瘾。
他在她肩颈嗅下,病热地留下红迹,让她酥酥麻麻:“是盛煦给你搭的外套,还是我?”
姜嘉茉指尖在颤,讲不出口。
两人心照不宣。
“我吗?”他惩戒地吻她,掌骨搭在她软白的小腹上,似无意:“什么都是我的吗。
”
裴京聿完全阻隔了室外的寒雪。
他嚣张肆意的热气,一蓬一蓬地渡下来,混着他身上荷尔蒙的厚重。
“可我一次都没尽兴。
”
他用唇勾勒她的皮肤,再撑住脊背不让她逃:“你真有好手腕,光会折堕我。
”
姜嘉茉想起每次都是自己没意识昏聩。
他真没知足过。
她就觉得羞惭,红着脸垂下头,细声说:“你也有好手腕。
”
姜嘉茉被他吻到氧气泵空:“你不反省一下自己。
”
她害羞吞音,小小声补充道:“很恐怖的...胀。
”
裴京聿弯唇笑了。
室外等候时雪濯的冷寂,被他昭彰的愉悦,消融殆尽。
他吻她的眉,咽泪,像饮雪的兽,攒入喉腔。
“以后我会先好好抚慰你。
”
姜嘉茉羞得尖叫,往外逃。
她在空中扑棱两下,又被截回来,被他揽在怀里拘束着。
她捂住脸,耳珠滚烫:“不要讲浑话了。
”
“那你呢,没什么瞒着我吗?”他眼瞳漆黑,和她鼻尖厮磨。
姜嘉茉想起被卖掉,象征唯一的宝石。
她无端心悸,不安地垂下头:“没有。
”
裴京聿漫不经心,揉她的左手无名指,似在估量戒指尺寸:“怀了也不说,真打算这样钓着我?”
姜嘉茉本来就被他惹得悸动,一碰更是惊慌失措:“……怀孕!”
她的眼睫在颤,泪意盈在翦眸中:“我没打算告诉你。
”
她失魂落魄地推搡他,问:“你怎么知道的。
”
裴京聿喜欢她这幅苍白凛然,不容亵渎的劲儿。
他启唇笑,黑眸神采飞扬:“你忘了这个。
”
裴京聿从衣兜掏出,她遗落的复合叶酸维片,扬手炫耀:“水晶鞋落在台阶上,逃得掉吗。
”
姜嘉茉探手去拿:“还给我!”
她被男人钓起来,欺负狠了,脆弱不堪,挣扎着倒在地毯上。
她的发丝,襟口,裙摆全是被他弄乱的,心也乱,脑袋也乱。
身上的吻痕是他的,脑袋里的克星是他,心是他的,小腹里的胎儿,也是他的。
裴京聿半跪在她脚畔,摩挲她雪白微红的脚踝,帮她捂暖。
他薄唇抵在她脚背上,有点将落未落,舐上去的心悸感。
男人眼神亮的慑人,咬字低哑又性感:“公主,给个名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