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竟然在入口处试探着，想要直接侵入。

     ? 一向圆滑的御医终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拼命想要说服男人停下来，对方不为所动。

    他拼尽全力试图抗拒，更如蜉蝣撼树，毫无作用。

    男人硬生生往他的穴里探入的半个指节终于让他又疼又难受地哭了出来。

     ? “别这样……我不喜欢这样……” ? 身上的压力骤然消失，他还没反应过来，衣服被迅速拉好，遮住了原本袒露在外的大部分肌肤。

     ? 穆陵仍是面无表情，冷峻地将他扶起，又为他披上自己的外衣。

    他不解地看向他。

     ? “不喜欢这样，不喜欢我强暴你，是不是？可我跟你睡过几次，每次都觉得像是在强迫你一样！” ? 他吸了吸鼻子，辩解道：“我没有啊。

    我只是想让你……冷静下来，慢慢来。

    不做好准备，会受伤的……” ? 穆陵长叹一声：“程艾，我并不是只贪图你的身子。

    你从来不说你喜欢什么，也不说你不喜欢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都在想什么呢？” ? 程艾捏紧了衣襟，低着头小声说：“不惑之年，不敢有非分之想。

    ” ? “怎么就非分之想了？按照你们中原人的想法，你我都是家奴，你还不是奴籍，这不是门当户对么？我还算是高攀了呢！” ? 程艾声音更小：“再过几年，我都五十了……” ? 抬起头看着穆陵英武的面庞，他小心翼翼地说：“你要是愿意，什么时候来找我都行。

    反正，我也无意再娶，大约就是跟着皇上，这么住在宫里了。

    我也可以答应你，除了你，不会再有旁人。

    可、可是，你什么时候不喜欢了、想断了，都行。

    不用问我，我也……我也不会纠缠你的……” ? 穆陵半天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