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昀迟问他：“你今天潜水是不是丢东西了。
”
温然回忆一下，摇头：“没有，怎么了？”
“那你的脸呢。
”
“我……”脑袋转了个弯才意识到被骂了，温然睁了睁眼睛，“夸你信息素好闻也不可以吗？”
“你可以试试对别的alpha说这种话。
”顾昀迟淡淡道，“对方只会认为你想和他发生关系。
”
最后几个字过于直接，温然受到冲击，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我不会对别的alpha说这些话，对你才这样说的。
”想了想不太妙，似乎越抹越黑了，温然不知怎的脸和耳朵热起来，磕磕巴巴地补充，“就、就算对你说这些，也不是想和你发生关系的意思。
”
顾昀迟说：“做什么梦。
”
他转身走了，温然用手背抹抹发烫的脸，追上去，和他隔着一臂的距离并排走，说：“其实不是臭的对吗？”
“臭的。
”
“不是。
”温然坚持道。
“那你还问。
”
“那么是好闻的吗？”
顾昀迟从烟盒里抽了根烟出来，侧头瞟他一眼：“不想因为性骚扰被拘留的话就闭嘴。
”
第22章【垃圾桶爆改竹节虫】
未知
第22章【垃圾桶爆改竹节虫】
夏令营的第十五天起，温然没再见到顾昀迟，听说是提早回国了。
又过了几天，顾培闻让人定制的礼服也送来了，整整四套，温然光看一眼就对比出温睿带自已去商场买的那两套西服只能算地摊货。
后期的一段时间内接连举办了好几场宴会，礼服恰巧派上用场。
温然几乎把一辈子能见到的科研翘楚、艺术家、明星都在几场宴会中见完了，只是除了亲眼所见外，其余一无所获，不出意外地辜负了陈舒茴让他把握机会别窝在角落里的叮嘱。
为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