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敌意，总觉得这个人看似温和的外表下隐藏着什么东西。

     于清河忍不住给程韵心打了个电话，程韵心过了一会儿才接，“唔...小河？...你别”，他刚和谭越接完吻，呼吸还很乱，谭越又掀开了程韵心的上衣，吮弄着那小小的左乳　。

     程韵心被吓到差点拿不住电话，一个劲儿推谭越，窸窸窣窣地不断声音传来，于清河立刻敏锐地问道，“你旁边有人？”，“嗯，谭越也在”，“你们刚刚在干什么？”，程韵心不会撒谎，“啊？刚刚谭越亲了我一下”。

    于清河握紧了手里的电话，“韵心，你能出来吗？我想现在见你一面”。

    “好啊”。

     于清河约程韵心在他常去的那家甜品店见面，程韵心来的时候，于清河已经帮他点好了他最喜欢的几样甜点和奶茶，两个人边吃边随意地聊天，一切看起来就像是跟从前一样。

     于清河状似若无其事地问道，“韵心，你喜欢谭越吗？”，“喜欢啊”，“那你喜欢我吗？”，“喜欢啊”，程韵心有些纳闷，小河为什么会问他这么简单的问题？ 这家店的流心蛋挞很好吃，他把乘着蛋挞的小碟子往于清河面前推，示意于清河也尝尝，程韵心反思了一下自己，明明是小河约他出来吃点心，他却只顾着自己埋头猛吃，都没注意到小河几乎没怎么动。

     于清河深吸了一口气，“你对我和对谭越...是一样的喜欢？”，这个问题有点难，程韵心犹豫了一下，其实他心里还是喜欢谭越多一点儿，但小河也是他的朋友，他不想让小河难过，于是便点点头。

     于清河看起来却没有多么高兴，他几乎是自嘲似的笑了一声，轻声呢喃了一句，“韵心...你知不知道你其实很残忍...”，程韵心正专心致志地喝着奶茶，没听清他的话，歪着头问他，“小河你刚刚说什么？” 于清河摇摇头，程韵心是一个不懂爱的人，就算是谭越能和程韵心接吻又能怎么样呢？于清河曾经向程韵心告白过，他甚至用上了“爱”这样的字眼。

     “爱？”程韵心看起来有些不解，他真诚地问道，“什么是爱啊？小河”，程韵心可以理解喜欢，他喜欢很多人，他爸爸他姐姐，他的朋友们，他还喜欢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