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3/3)
汗来,走到山脚下,放眼望去一片绿色,她从竹筐里拿出两把镰刀,毫不客气的塞到廖小弟手里一把,言简意赅,“割。
”
廖胜利傻眼,他都已经看到不远处拿着树枝舞刀弄剑的小伙伴们了,割什么割?
他不乐意的想把镰刀扔回去,“我才不割,这种活不是男子汉该干的。
”
廖杉眼睛微眯,冷着脸看着他,“这种话等你十八了再说。
”
廖胜利还真被廖杉的冷脸唬住了,撇撇嘴最后还是没扔镰刀,乖乖割起附近的草来,刚刚他才没有一瞬间想起二哥来。
没办法,这个家里就属二哥那张黑脸最臭、最冷,巴掌打人也最疼。
廖杉也开始割草,这种机械劳作最适合思考,她继续想着,大哥的婚事,也许突破点也在大哥身上。
回想着记忆里的这位廖大哥。
这年头人活着不容易,大人们在务农赚口粮一事上已经拼尽全力,孩子基本都是大的带小的,一个个带大的。
“廖三”也不例外,她就是大哥带大的。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更何况是家中老大,可以说几个弟弟妹妹都是廖大哥磕磕绊绊带大的,其实说起来大哥也并没有大多少,他也只比二哥大三岁、比廖三大五岁、比小弟大八岁,却在家中大人们缺席的日子里用瘦小的肩膀充当起了另一个家长。
那些年两个大人赚一家六口的口粮,家里饥一顿饱一顿的,大哥初一读到一半就辍学帮衬家里务农了,这才情况好了一些,最起码每顿能有一碗稀的不能再稀的红薯粥。
从记忆里来看,这位大哥一向是寡言沉稳又可靠的,也许廖杉可以先找他聊聊看。
实在是这年头跑又不好跑,去哪儿都要介绍信,最好是直接从事件源头解决。
这么想着,廖杉回过神,才发现不久前还老实割草的小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扔了镰刀跑去和远处那几个小男孩玩在一起,几个小脑袋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廖胜利!”
廖胜利颠颠的跑回来,嘀嘀咕咕,“凶婆娘,和娘一样净长一副骗人模样……”
廖杉板着脸,“你说什么?”
“没什么,”廖胜利腆着笑脸,“三姐,我可不是偷懒,我和你讲,我刚刚去和强子他们打听事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