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棒身还躺在青年手里,从固握成—个回的手掌里露出来,那个形似鸭蛋、颜色深浓的顶部就像在跟女孩打 招呼,十分不矜持地勃动。
秦疏的脸顿时更红了,他狼狈地别开视线,快速低头,手忙脚乱地试图压制自己那根不听话的大家伙。
可借肉棒本 来就是在兴奋的时候,加之孟然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他越是想遮掩,那里就涨得越大。
啧啧,孟然撇了撇嘴,难怪能被孟夫人干挑万选选中,本钱雄厚啊。
不过这是她的梦,她这么讨厌周子羡,难道不 是该让他阳痿不举吗…., 可惜这个梦境世界显然不以她的意志转移,眼前的青年不仅不阳痿,还足足套弄了半个多小时,孟然才听到他的喉 间逸出一声闷哼。
空气里迅速弥漫起一股似麝非麝的奇异味道,不自在地动了动,孟然又把目光投回他身上:”再来一次。
” 必须再来一次,他们才能完成所谓的代孕任务。
秦疏没有说话,似乎是根本不想理她,拿起纸巾草草擦了擦疲软下去的阳具,准备把裤链给拉回去。
女孩眯起了眼睛:“你什么意思?” 一阵沉默后,她逼近一步:“怎么,想受罚?想再被注射药剂痛得在地上打滚?” 深深地吸了口气,秦疏似乎在隐忍什么,“我需要时间,“他冷冷地,近乎一字一顿地说,“孟小姬不会不知道 吧,连续勃起,不是那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