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姜家二小姐做的怎么样,你阿爹阿娘阿姐阿兄待你可好?”
姜竹没轻哼一声:“好?不找我麻烦就不错了,早知道就不该听祖父的话回来了。
”
姜竹喝了口闷酒:“如今想走又走不掉!”
叶凉蝉闻言,怒火瞬间涌了上来,将酒杯摔到桌上,厉声道:“什么!你受了欺负,为何不同我写信!你……”
“还有,走不掉又是怎么回事?”
叶凉蝉气的胸口上下起伏。
眼看着姜竹身上有着不属于她的深沉,以前的朝气荡然无存!
还有方才她那喝闷酒的架势,不过两年不见,但她们一直有通书信,不曾听她诉苦过。
今日的酒乃陈年酿,若不是时常喝闷酒,酒量怎会如此好。
姜竹忙抚着她的背替她顺气,
似乎是在顺炸毛的猫咪般安慰着:“好了,我能是那种吃闷亏的人吗?”
叶凉蝉笃定道:“你是!”
姜竹接下来的话被她噎在口中:“停!凉蝉现在有个更棘手的问题,就是我走不了的问题!”
姜竹将沈明礼的事情如数报上,叶凉蝉秀眉微皱半晌才道:“区区沈明礼,我替你收拾他。
”
姜竹闻言无奈,瞥了她一眼:“别闹!”
回道:“他是皇族中人,只手遮天的,若是查到盛京鬼街,这里人的身份大多下九流,若是惹恼了他,他就是屠了鬼街,也没人敢告他残暴,这么多伙计,只能白白死了。
”
上辈子的叶凉蝉听到自己嫁给亲姐姐的竹马时,
知道自己是被胁迫,也想过救她,奈何身份着实悬殊,被姜竹劝了回去,换了一种方式帮着她,
不过这层关系自始至终沈明礼都不知道。
叶凉蝉给姜竹将酒满上,叹息,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满道:“都是人,竟要分个三六九等,那律法也是摆设,每一条律法我都烂熟于心,什么皇子犯罪与庶民同罪!结果呢,非名流氏族之人就是蚂蚁,随意被踩死都无人过问的!”
姜竹将酒收了起来,叶凉蝉分明是醉了,言语激动时眸子中还噙着眼泪。
“凉蝉,盛京与你来说不安全,只要朝廷捉到你,就是立大功一件!你先回阳丞州替我办件事情!”
听到是阳丞州,叶氏最富庶的一块封地,不解的问道:“叶氏怎么惹到你了?”
姜竹缓缓道:“倒不是惹到我了,你只需按照我说的去做便可。
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