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回调教结束,我委婉地叫她今后别那样说了。
罗蕾莱果真收敛许多,但在有些时候她情动非常、或者调教持续了数个小时,她精疲力尽的时候,我仍会和那些秽语打个照面。
“这没办法,她的许多服务对象爱听,她与他们在一块儿的时间又远比与你的要长。
”丽塔笑了起来,我无力地皱皱眉,她的口吻稍微严厉了些,“不过,卡琳,你真得试试学着立规矩。
”
“她已经答应过我不那么说了。
”
“你知道,口头约定有时效力不足。
肉体的苦痛更使人铭记。
要叫一个人学会真正听话,往往需要足够严厉的惩罚。
”
我望着丽塔。
她这样说话时,那懒散、悠闲的神态已不复存在,酒红色卷发围拢的面庞上带着威严的微笑,俨然成了裁决命运的神明化身。
真正听话……足够严厉的惩罚。
我咀嚼着,不大赞成。
乌鸦的形象又一次浮现脑海,我想起他的黑眼睛,他的跪姿,他的“我知道了”,喉咙发干,像想着一片无尽的沙漠。
他死于一场秋日的午睡“尾巴”*长腿16老啊姨16整理
夏末至初秋是调教旺季,会员名单隔几日就再填一笔,往来的员工中也多了几张新面孔。
在罗蕾莱以外,我接连得到了几位会员的指名,日程表里表示有约的备注越发多了,最后不得不请前台暂时将我从可预约列表中划去。
调教活动的间隙我总借故路过展示区,一周下来发现不少:乌鸦有时会咳嗽起来,多在晨间发作;他半年前的瞌睡病仍未康复,有时稍许垂下脑袋,双眼半闭,竟在那儿跪着睡着了。
他太不起眼,周围的奴隶不曾察觉,光顾展示区的会员也从未要求过他的服务,他就那么睡着,像一只误入人群的大睡鼠。
咳嗽的缘由很快就弄清了,那天我结束上午的调教活动,去自助餐厅用餐,遇上了朱利安医生。
攀谈后我得知乌鸦被送来时是她做的常规检查,于是一面从餐车夹牡蛎,一面若无其事地试探:“我瞧他有些咳嗽,他生病了吗?”
朱利安把几根烤芦笋夹进餐碟:“起码检查时还没这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