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2/5)
那柄古巴刀提了出来。
一共六大位,团团把这俩人围住。
这俩人一看这阵势就想退出胡同,可宝杰已经横刀堵住了他俩的后路,俩人只好站住了。
被下了帽子的那位,明显已经让人看出有点虚了,但还得故作镇定,开口道:&ldquo怎么着哥儿几个?这是寻仇啊,还是劫道啊?&rdquo我把刮刀顶在了他的嗓子眼儿上,面带鄙视的神色对他说:&ldquo你要是识抬举,我只留帽子,你敢说个&lsquo不&rsquo字,我留下你的命!&rdquo那位说:&ldquo哥们儿你话说大了吧,你真敢把我的命留下吗?&rdquo我一仰下巴,说道:&ldquo你想试试?&rdquo他旁边那个说:&ldquo哥儿几个算了吧,帽子你们拿走,我们哥儿俩是送伤号来二中心看刀伤的,官面儿上已经介入了,这要一天弄两场事儿,我们也顾不过来,不如这样,你们哥儿几个留个名号,让我们哥儿俩全须全尾儿地走路,我们先把那场事儿了结了,回头咱再说这场事儿,你们看怎么样?&rdquo我心说:怪不得这俩人大半夜的从二中心医院里出来,原来是送朋友来治伤!我一看是这情形,回答道:&ldquo真要是这样,我们也不欺负你们,我叫墨斗,等你们把屁股擦干
净了再来找我,今儿个我不摸你,你走你的,名号已经留给你了,有想法随时来找我,我候着你!&rdquo我把刮刀收起来,示意宝杰让开路,看着他俩摇摇晃晃地走出胡同,消失在寒冷的
夜幕中。
寒风凛凛,星光惨淡,我们六个人穿过长长的项南胡同、城隍庙、府署街,来到陆家大门的一座深宅大院。
一个人跳墙进院儿,从里面打开大门,其余五个人陆续进了一间不足二十平方米的屋子。
大院里的邻居基本都已经睡了,这间屋子里却灯火通明,屋子里已经坐了几个人,烟雾弥漫,酒气熏天,桌子上残羹剩饭酒杯歪斜,进屋之后有人把食指放在嘴上&ldquo嘘&rdquo了一声,让进来的人都小声点,随即挂上窗帘。
现在这一屋子人,其中五个组成了我们这个团伙的雏形,舍去那几位咱就不提了,咱就说我们这哥儿几个,和我一起去抢羊剪绒帽子的那五个人分别是:宝杰、亮子、国栋、小义子和司令,我们几个大都是初中同学,以李斌为首,聚了几个兄弟,经常打打杀杀的,后来组成了一个团伙,但每天都聚在一起的,关系最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