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5/5)
了?”
余子昂:“太困难,过去太久,有几个人守口如瓶,防着我,现在反诈宣传深入人心,不好问,但隐约觉得可能和钱有关。
”
“我知道了。
”谢屿舟:“他怎么了?”
余子昂摇摇头,“一来就是这样,我还想问你呢。
”
池砚舟难得一言不发,坐在吧台一杯一杯喝酒,“把你珍藏的酒拿出来。
”
余子昂拒绝,“不给。
”他的好酒不是给别人消愁用的。
同时,谢屿舟卷起袖口,倒酒喝了起来,同样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余子昂:“你俩怎么了?你的新品饮料不是大获成功,我们办公室都在买饮料抽盲盒。
”
“你的公司也是,融资不是挺成功,你俩愁什么?”
池砚舟抬头看他一眼,“唉,说了你也不懂。
”
余子昂:“我这里不咨询感情问题,我不参与你们的感情,被甩了也好,就是被女人睡了之后抛弃了,也是你们自找的,你们的女人是手足是衣服,都不会丢,只有兄弟是捡来的。
”
他不想再挨打。
谢屿舟反复查看手机置顶,安安静静没人打扰他,不在意他去哪,根本没把他当老公。
余子昂架不住好奇心,开始挖苦池砚舟,“沈栀意有喜欢的人了,把你甩了,是吗?”
又对谢屿舟说:“宋时微又跑了,是吗?”
聒噪,谢屿舟重重睇他,捞起外套,“走了。
”
池砚舟放下酒杯,“我也走了。
”
他追上谢屿舟,“带我一程,我没开车。
”
谢屿舟坐进车里,“你愁什么?合约婚姻,又不走心,到期离职,多简单。
”
池砚舟打开话匣子,“谁说不走心,不小心走了肾,清白没了。
”
“哦。
”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池砚舟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说给谢屿舟听。
谢屿舟被迫听他的事。
总结,公司团建,沈栀意喝多了酒,结果她走错了房间,和池砚舟躺在一起,把他当抱枕,乱摸一通。
两个成年人稀里糊涂滚到一起亲在一块,干柴烈火,一晚上烧了几次。
醒来的时候,沈栀意比他镇定,捡起地上的衣服套上,说他没有醉,不然硬不起来,责任是双方的。
谢屿舟点评:“她说的没毛病。
”
池砚舟:“她今天像没事人一样,回来问我能不能继续睡,说可以从合约里扣钱,我现在感觉我像她的按.摩.棒,像出来卖的。
”
“矫情。
”
谢屿舟睨他一眼,“你到了,下去吧。
”
回到臻悦府,客厅照旧点上暖光的灯光,宋时微坐在沙发上等他,她在和人聊天,开心得很,没有瞧他一眼。
谢屿舟解开领带,“宋时微,你有没有心?”
“谢总,又怎么了?”
宋时微仰起头,“你希望我像其他人一样,每天围着你转吗?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哦,是吗?”
谢屿舟没有答话,很明显是这个意思。
顿了片刻。
“老公,想要。
”宋时微的手指摸上他的皮带,甜腻腻说。
事出反常,谢屿舟心里有防备,但接近崩塌,“今天怎么这么乖?”
“你猜。
”
宋时微背在身后的手里攥着一副黑色的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