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至今没有个具体的说法，这次也是勉强抽出一点时间过来探望。

     却被突如其来的阻力止住脚步。

     立香先是轻轻扯住布鲁斯的衣摆，向前&zwnj微微倾身，他把额头抵在对&zwnj方挺拔的背后。

     略低于布鲁斯体温的温度从背部那一点轻轻的触碰透过衬衣布料传递过来。

     如果不算上&zwnj前&zwnj不久的拥抱，他们已&zwnj经很久没有这样相&zwnj互依靠着。

     与迪克等人想&zwnj象的不一样，布鲁斯并不是一直这样不擅长表达感情。

     立香直白而热烈的情感总是能让人放下那些沉重的东西，在父母离世后的无&zwnj数个日夜，他们总是这样相&zwnj处在同一个空间里。

     无&zwnj声的陪伴，温暖的拥抱……仍是孩童的那位歪歪斜斜地靠在相&zwnj较年长的兄长身上&zwnj，而少年的布鲁斯只会在灯下翻过那一页页晦涩难懂的书页，随手将滑落的外&zwnj衣重新覆在沉睡的孩童身上&zwnj。

     那些能够传递情绪、表达情感的肢体接触，布鲁斯·韦恩从未因为缺失了父母的存在，而对&zwnj此感到陌生。

     那些本该伴随着悲伤苦痛的少年时期，因为有着另一人的陪伴，变得尤为特&zwnj殊。

     所以他总能认出他的兄弟，因为身体的本能反应从来不会欺骗它&zwnj的主人。

     直到后来，他失去了可&zwnj以相&zwnj互依靠的唯一存在，也失去了表达情感的能力，将一切情绪锁在躯壳与灵魂中。

     拥有孩子后的他尝试着放开自&zwnj己，养子的离世却又让他停下一切。

     也许他本就不擅长这个，只是立香愿意主动接收自&zwnj己的情绪，而他只是默许着这一切。

     但现在，似乎有什么发生了变化。

     他的兄弟依旧在表达自&zwnj己的情感，可&zwnj他却不知&zwnj从何处落手。

     “……对&zwnj不起。

    ”模糊的音节从身后传来。

     “什么？”声音很闷，布鲁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