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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很疼的好不好!”
“忍一忍就好了。
”
出乎她的意料,玉牙白象居然安慰了她一句,“你既要走这条路,以后受的苦处必然会比今天更多、更疼。
”
……这还不如不安慰!
谢挚哭丧着脸,心知今天是一定逃不过去了,连忙调整心态结结巴巴地恳求:“那你、那你可要轻一点啊。
”
玉牙白象点点头:“我自有分寸。
”
……
“象神大人!我回来了!”
空中还没看到火鸦的影子,它的声音就已经远远地传了过来,“刚刚我是被谢挚扯跑的,您要罚就罚她啊,跟我可没有半点关系----”
火鸦扑腾着翅膀稳稳降落在地,提着脚爪左顾右盼地往前又走了几步,好好一只神鸟硬是给它走出了狗的气派,“象神大人?象神大人?”
祭坛寂静无声,只有大柳树的万千碧丝在风中轻轻摇晃。
奇了怪了,人呢?火鸦咂咂嘴,困惑地歪歪头,绕着柳树四处探头看了一圈,还是没有半个人影。
它被谢挚扯跑的时候明明两个人就在这儿啊?
“象神大人,我----”
火鸦忽然噤了声,简直恨不得拿绳子缠住自己的嘴巴,它狠狠地闭上眼睛,一边退一边大声表态:“那个,那个……我什么都没看见啊,真的,您继续,您继续。
”
在它面前不远处,美貌的白衣女人正在安抚膝上泫然欲泣的少女。
谢挚哭得眼泪汪汪的,眼泪珠子一串串地掉,显然是疼得狠了,“你不是说会轻一点吗?你骗我……”
玉牙白象似乎有些拿她手足无措,半晌才低低地道:“我方才已经很轻了。
”
“谁说的?”
谢挚本来就委屈,闻言心里更难受,她扁扁嘴巴,又想哭了,“真的好疼……”
真没看出来,象神大人还有这种爱好……火鸦在心里“嘶”了一声,拿翅膀捂住眼睛开始谨慎地思考逃跑的道路----万一这位神明遗魂因为被撞破好事而忽然恼羞成怒,把它拔了毛烤来吃,那就不妙了。
“好了,莫要再哭了。
”
玉牙白象此刻显然没空管一只色鸟心里怎样暗暗地编排她,她叹了一口气,“不这样,你怎样在没有外物帮助的情况之下快速锻炼肉身?”
“只是没想到,我的氏族竟会在万年之后如此穷困,连一株仙药也拿不出来……”
她神色之间有些隐约的怅惘,又很快地消失了,重又恢复一片寂静的安然,“快起来罢----你现下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