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后面的夫人小姐们这才三五成群地进了商铺。
刚上楼,高氏便瞧中了两边挂着的美人图。
她的嫁妆里不乏古画,但是跟眼前这些比起来却逊色许多。
高氏本来惊为天人,可瞥见画纸后却愣住了:“这纸……”
也太粗了,可要说差,做工这么粗糙的纸竟一点没有晕开,该说这纸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杨夫人早就编好了借口:“这画乃是隐士高人所绘,他所学颇杂,稿纸也是自己制的,是以跟市面上的纸不大一样,也正是这份不同,才更显得匠心独,别出心裁。
”
是了,隐士高人本就与人不同。
高氏不由得被说服,主要是一路看下来,每一幅都画技出众,实在很难不让人信服。
连隐士高人都请出山了,高氏对今日所展的香胰子多了几分期待。
众夫人们光是鉴赏画作便赏了半日,隔壁屋子里正挽起袖子做热制皂的裴杼听得都有些虚。
要是她们知道这些画的价格,不知道会作何反应。
等这回的事情结束后,他还是得找到那位,再多给点钱。
当初价格压得太低了,难为他心情好也肯帮自己画。
下回找到之后,说什么也得问清楚那位高人的姓名。
一时热热闹闹地上了二楼后,众人被安排入席。
高氏跟红杏都被奉为座上宾,红杏身份是低了些,可她今日是代表太守夫人而来,杨夫人不得不捧着她些。
高氏也知这一点,并不发作,只是拉着余下几位官家夫人谈天说地,将红杏冷落在一旁。
红杏呆呆地坐着,夫人又没给她钱,她今儿过来就是发呆的。
想到此处,红杏心中不是没有怨气,说是派她过来砸场子,可是没钱砸什么场子?砸的只有太守家的面子跟里子。
有一瞬间,红杏甚至想要破罐子破摔,反正丢脸也不是她一个人丢脸。
杨夫人准备齐全,丝竹管弦、歌舞曲艺都有,雅俗共赏,先叫人开了胃口之后,今日的重头戏才姗姗来迟。
众人只见几个容貌姣好的姑娘携着花篮款款而至,篮子里装的是一个月前自然皂化好的香胰子,造型精巧,颜色不一,多是花朵形状,皂体莹润细腻,很是不俗。
高氏只看了一眼便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