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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头罩的话很直白,且相当有道理。
我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直面自己的弱小和无力,真的有些痛苦。
但我不可能和他吵架,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
做了一次深呼吸,缓缓将胸中的浊气吐出,我冲红头罩笑笑:
“我知道了。
”
5.
提姆还是吃上了猪肝,用一种防不胜防的方式。
“好吃吗?”
提姆正端着粥碗在吃,我温柔地询问他感受。
“味道很不错。
”
他可能是这个家里除了阿福之外,夸我夸得最多的人。
卡珊其实也经常夸我,可惜这段时间她不怎么回家,好像是在忙什么事情。
我:“那看来你还是能接受猪肝的哈。
”
提姆险些把一口粥喷出来。
我:“说来惭愧,把猪肝剁成末,加到瘦肉粥里的时候我也没想过可以这么合适。
”
提姆看我的眼神像是再看一个魔鬼。
可能从他接受喝凉茶开始,被我一而再再而三打破饮食底线就成为了这个家注定的宿命。
“吃完把汤喝了。
”
我把炖的奶白的鱼汤推到提姆面前。
“我合理怀疑你其实是在报复我,”提姆端起汤碗,“按照这段时间的饮食,我可能会增重至少2公斤。
”
这段时间,我从炖鸡汤开始,不断地换着什么鸡鸭鱼猪牛羊,突出一个展现华国多样的汤文化。
期间是不是穿插阿胶红枣这种大补食品,愣是给家里几个人吃的满面红光。
“你在说什么胡话呢,亲爱的,”我笑了,“我只是关心你啊”
提姆:“行吧。
”
其实我确实把那点不爽全都化作了做饭的热情。
而做出来的食物最终都是要进人肚子的,大部分让伤患吃了,剩下的其他人自己分。
每次看到光掉的砂锅,都让我忍不住感慨还好我们家人口多。
“不过今天确实是最后一顿了,”我收起那点不正经,“你也差不多好了,没必要再这么补。
”
我看见提姆松了口气,刚收起那点不爽又冒出来了:
“怎么,脱离苦海了是吧?”
“并没有这个意思,”提姆说,“这段时间辛苦你的照顾。
”
我撇撇嘴,收好碗就走。
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就特没意思。
6.
夜晚,提姆在梦里醒来,身上有种挥之不去的燥热感。
这段时间他时不时就有这种感觉,有时还会半夜热醒。
而每次醒过来的时候,空调其实都在正常运转,而且在一个恰好的温度。
提姆猜测过很多种原因,最后将目标锁定在自己这段时间的饮食上。
他在华国互联网上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