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2)
结果头一句属于彻头彻尾的废话,而第二句的提议又未免过于荒诞。
哪有这么跟刚自杀未遂的人说话的?
我有点无奈,再加上着实不会撒娇,于是点头嗯了声,然后没什么情绪地看向被楼钊死死捏在手里的那部手机:“严烁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毕竟你是我的……”
在“男朋友”三个字出来之前,楼钊平静地挂了电话:“呼叫铃按了好像没用,我现在去喊值班医生过来给你做检查。
”
这人背脊依旧挺得笔直,清俊的眉宇间也没有流露出半点落寞的意味,似乎只是在跟我进行一段很平常的对话。
可不知怎的,当我看着楼钊远去的背影,一时之间……
只能想到“落荒而逃”一词。
第36章照顾
配合着做完检查后,迟来的倦意慢慢上涌,令我的眼皮和大脑一样沉重。
可每当即将昏睡过去,身旁断断续续的交谈声就会突然在脑海中变得清晰,仿佛被扩大了无数倍。
被这么打断了数次入眠的我有些难受,却又不好意思请凌晨三四点钟还被喊来病房一趟的医生离开,只得隐忍地轻轻皱眉,祈祷他俩能早点沟通完。
我尽力掩藏了情绪,可时刻关注着我状态的楼钊还是注意到了我的不适。
他眉梢一沉,抬起白皙修长的食指,朝正在讲注意事项的医生比了个手势,示意今晚到此为止。
然后这人将医生送出门,折返回来坐到床沿,一言不发地伸手替我掖被角。
此刻的氛围过于平和静谧,以至我有一瞬的记忆错乱,恍惚间以为自己回到了大学时代
精神负担是会影响到身体的。
有好几次我因为无法忍受在公开场合被严烁调教而发起低烧,都是楼钊第一时间觉察,皱着眉开车带我去的医院。
从挂号开始的每一步都由他全权负责,我只需要披着带有他体温的外套,昏昏沉沉地蜷在座位上或病床上等着就好。
……和现在差不太多。
我已经困得迷糊,戒备心消散得七七八八,虚弱地打了个哈欠以后,脑袋便一点一点往更温暖的被子里钻,彻底忘了应该先让他滚出这间屋子。
楼钊神色冷然地托住我的下巴,略有些强硬地让我的后脑重新落回枕头上:“不准蒙着头睡觉,对身体不好。
”
我努力睁开眼:“冷……”
楼钊跟我对视三秒,将中央空调的温度往上调了两度,然后避开我手背上几处过于显眼的青紫针孔,指腹轻轻覆上我输着液的右手:“现在不冷了吧?困了就睡,输液的进度我帮你盯着,不用担心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