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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了头,再怎么无耻也不该闹到葬礼上,她要不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侄女,我都忍不住想要出手教训,只是可怜听雨,多好的孩子啊,怎么什么烂事都给她遇上了。
”
秦微没吱声,他还沉浸在不被听雨需要的憋屈中,那股盘旋在胸口的闷气迅速漫散进五脏六腑,呼吸也不顺畅了。
沉莫秋继续道:“我们家对听雨有亏欠,不管她想要什么都尽可能地满足她,弥补她的同时也是在给自己积福报。
”
“她现在什么都不要。
”
他自嘲地笑了笑,收回差点说出口的话。
——她连我都不要了。
*
深夜,屋外风雨的动静小了一点,风吹进半开的窗户,窗帘在暖光下起舞。
挂上电话的秦微坐在沙发上抽了两支烟,他去年在南部接下一个大工程,之前一直交给那边的项目经理负责,进展的还算顺利,可是前段时间项目经理因商业纠纷被抓走,新上任的负责人能力有限,陆陆续续出现问题,这些问题积少成多,到了他不得不亲自出面解决的时候。
这次出差少则半个月多则一个月,他知道这段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在这个节骨眼离开,他和听雨彻底完了。
可他不得不走,那么多朴实的工人靠他吃饭,他需要负责的人和事还有很多。
秦微猛吸了两口烟,稍一走神被烟呛到,咳得满脸通红。
没想到曾经嗤之以鼻的爱情居然会有一天左右他的思绪,引以为傲的事业在她的面前也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秦微吸尽最后一口,摁灭烟头,起身走向隔壁房间。
“叩叩。
”
敲门声响起,里面传来她的声音,“进来。
”
他推门入内,一眼锁定正在书桌前做卷子的听雨,洗过澡后她整个人清爽许多,少了一丝颓靡和忧伤,有了一丝少女应有的朝气。
她继续埋头做题,似乎知道来人是谁。
秦微走到书桌前,见她没有要搭理的意思,卑微地没话找话,“晚上没吃东西,肚子不饿?”
“不饿。
”听雨轻轻摇头,“沉阿姨给我送了一碗小馄饨。
”
被人忽视的秦微倍感不爽,但他的确没有立场发火,只能闷闷不乐地自行舔舐伤口。
“我明天要出差,会离开绵城一段时间。
”
“嗯。
”她头也没抬,手上动作不停,“注意安全。
”
秦微不死心,“你只想和我说这些吗?”
听雨动作一顿,慢慢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