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请说。
”
“往后不论遇着什么事儿，夏姑娘还请看开些。
”
“什么意思？”
“哪有什么意思。
”一口吟尽了茶水，林芳娘硬下心肠，“我是个生意人性子使然，万事好坏都得考虑周全。
”
长叹了口气，林芳娘不愿多说节外生枝，只点到即止：“原本叫你做的这事儿就不厚道，芳娘也是女子，在这儿掏心地提醒一句。
”
“请说。
”
林芳娘道：“那人家里有极贵的贵女，你要懂事。
”
“别这样看我，你人是我送去的，你要是真出了事儿，我这良心也难安。
”说着，她斜了一眼夏??：“不过我瞧你性子不像挺不住的……”
“罢了，我交代一句，图个心安。
”
夏??：“……”
“林老板的这份笃定。
”夏??大约明白她对她执着的原因了，不过有点哭笑不得。
才见过她几回，能看出什么啊，“实在叫人心惊胆战！”
林芳娘提壶又斟了一杯推给夏??，噗嗤一下笑了：“心惊胆战什么？我一没叫你签身契二没叫你画押，夏姑娘有何好怕的？”
“不用我的身契文书？”
林芳眸子一闪，低头掩下眼里的复杂，点了点头。
夏??眉心一皱，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古代妾室不是都要在官府登记在册？良妾就不说了，不是说贱妾都要有文书？怎么好像与她预想的不一样？
“你不是叫我去当小？”
难道不是叫她去当小妾，窃取商业间谍？林芳娘一直没明说，夏??只能胡乱猜测，“那我去做什么？”
林芳娘脸上又片刻的僵硬，当着夏??的面儿，‘外室’这两个字她实在说不出口。
只囫囵地道：“旁的莫管，一切听我安排就是。
”
说着，林芳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