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将冰冷的银夹子准确地对准了那点茱萸。

     “咔哒”一声轻响。

     夹子合拢，紧紧咬住了沈昭的乳头。

     “啊！” 一阵尖锐到极致的剧痛瞬间从胸前传来，仿佛有钢针狠狠刺入皮肉，疼得沈昭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又被束缚狠狠拉回，重重摔在矮榻上。

     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亵裤和后背。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左胸的乳头传来持续不断的、撕裂般的胀痛和锐痛，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在不停地扎刺。

    那疼痛是如此的集中和持久，以至于他甚至暂时忘记了背上和臀部的鞭伤。

     萧景珩欣赏着沈昭痛苦失措的模样，似乎非常满意这个效果。

    他好整以暇地拿起另一个夹子，走向沈昭的右侧。

     “不……求你……不要……”沈昭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夹子越来越近，第一次开口求饶，声音嘶哑破碎，充满了恐惧。

     萧景珩动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沈昭会这么快求饶。

    他低头看着沈昭苍白失血的脸，以及那只已经被夹得红肿充血、微微颤抖的左乳，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

     “哦？将军终于肯开口求饶了？”萧景珩用夹子冰冷的边缘，轻轻触碰着沈昭右边的乳头，引来后者一阵剧烈的哆嗦，“那么，告诉我，你愿意‘合作’了吗？” 沈昭紧紧闭上眼睛，牙齿将下唇咬出了血印。

    剧烈的疼痛和无边的羞耻感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左胸那持续不断的折磨，光是想象右边也要遭受同样的待遇，就让他不寒而栗。

     “我……我说……”沈昭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嗯？”萧景珩挑眉，似乎在等待下文。

     “皇上……确实对沈家不放心……”沈昭断断续续地说道，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胸口的剧痛，“太子……一直视我为眼中钉……” “还有呢？”萧景珩追问，手中的夹子依然停留在沈昭右边的乳头上，像悬在头顶的利剑。

     “我……我担心……沈家会步上……前朝……那些功臣的后尘……”沈昭的声音越来越低，充满了疲惫和屈辱，“我也怕……连累麾下的兄弟……” 这些话，是他埋藏在心底最深的忧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此刻却在这样屈辱的情境下，被迫向自己的政敌，向这个刚刚还在折磨自己的人和盘托出。

     萧景珩静静地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满意。

    他要的就是沈昭这份“坦诚”。

     “很好。

    ”萧景珩终于将手中的夹子放回了旁边的托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