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明神女录】(88)(4/5)
在身边。
雪花是剑,夜色是剑,月影是剑,心跳声亦是剑。
“对不起,是我不好。
”南宫忽然放缓了脚步,低声道歉。
这次伏击镇天下的计划是她定下的,她还有许多手段没有使出,但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林玄言摇了摇头,他的嘴唇渐渐覆上了惨白的霜雪:“如果可以,回到失昼城之后,想办法让静儿和婵溪离开,到了南海那边……或许有人能杀了镇天下。
”
“叶临渊么?”南宫问了一声。
林玄言点点头:“我能感应到,他离那个境界,也不过一线之隔了,我死之后,我自愿化作他的剑,求他护住她们就好。
”
南宫一拳接着一拳轰开身前无形的屏障,她嘴唇艳红,牙关轻颤,雪白的发丝粘濡在侧靥上,修长的细眉凌厉得像是刀子,她用力拧了一下林玄言的脸,竭力让他清醒,“说什么丧气话?你不是自称天下第一剑吗?这就开始托孤了?”
林玄言笑了笑,道:“你这样说话的方式很像邵神韵啊。
”
南宫深吸了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那个心跳声不停地在耳畔震荡,即使她修心极好依旧忍不住有些烦躁。
“她……她是我姐姐。
”南宫睫毛覆上了冰雪轻轻颤动,她扯了扯嘴角,轻声道:“我——我是一个杂种。
我体内流淌着失昼城和龙族的血,但带我长大的是琉璃姐姐。
”
“算了,不说这些了。
”南宫脚步更缓,冰雪之中她自嘲的笑容依旧那般动人。
“嗯——他醒了。
”林玄言轻轻叹息。
月影涣散,天地之间剑光若极光。
他闭着眼,下意识地勾连上了那道圣识。
在琉璃宫被封宫之后,他一直下意识地认为剑魂便在琉璃宫中,也未开启过圣识寻找,如今生死之间,圣识下意识地打开了,一股温暖的感觉笼罩了他,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很舒服很美好,就像是躺在陆嘉静的怀中。
“不!”南宫清叱一声,她银甲尽碎,寒风如刀,撩起她漆黑的衣裳,大片的衣料被剑气割去,露出大片裸露的雪白肌肤,凄艳如梅上落雪。
这声“不”不带任何情绪,不似呐喊。
林玄言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声不指的是什么。
南宫将他放了下来。
半空之中,缓缓浮现了一个“不”字。
这个字端端正正,一笔一划,庄严而神圣。
而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字,竟然硬生生挡住了已经入见隐之后,镇天下的一剑。
只是每剑之后,那个字的结构愈发松散,仿佛随时会崩碎消散。
这是白头碑的第一个字,不。
不字落下之后,南宫抱起林玄言,借着这短暂的喘息时间遁逃回失昼城的方向。
“等等!”林玄言骤然睁开眼,竭力大喊。
南宫看着他癫狂的神色,同样吃了一惊。
林玄言定定地看着她,眼神狂热得像是可以喷出火焰,他依旧有些不确定道:“我又感觉到了……感觉到了,我的……剑魂。
”
“这里离琉璃宫很近?”南宫自问一声:“怎么可能?”
林玄言看着她的眼睛,他浑身毛发瞬息倒竖,一个念头电光火石般涌上了他的心头。
与此同时,不字碎裂,南宫手指划过眉心,念下下一个字:“许。
”
林玄言却忽然伸出手抓住了她的肩膀,他张开嘴,牙齿间依旧鲜血淋漓。
“南宫……”
“嗯?怎么了?”
“北府,南宫,北府,南宫……原来如此啊。
”林玄言反反复复地念了几遍,嘴角牵扯出艰难的笑意,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脸,“原来你就是秋鼎最后留给我的东西,你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神宫啊……”
寒风吹乱鬓发,南宫的思绪像是被冻上了薄薄的冰晶,她怔了许久,呆若木鸡。
林玄言触碰了一下她的脸,挣扎着起身,用手拭去粘在她侧靥的冰雪。
南宫缓缓回神,那个许字已经濒临破灭,她却艰难地笑了起来,她蛾眉舒展,那清澈幻美的容颜楚楚动人。
“圣人前辈真是……”南宫不知道如何形容,只是觉得一切如梦。
南宫……南宫。
她缓缓咀嚼着自己的名字,流露出苦涩的笑容。
如果三年前便意识到这一点,或许失昼城可以少死数十万人,或许今日也不至于如此穷途末路。
但总算不算太晚。
“如何取出你的剑魂?”南宫问出了最后的疑惑。
林玄言回忆道:“当日,秋鼎与我说,上古时期流传下的每一柄剑都是钥匙,他也为你准备了一把锁,当时他很满意自己的决定,但是如今我恐怕会怪他……现在想来,都明白了啊。
”
林玄言凝视着南宫如画的仙颜,轻声笑道:“我是钥匙,你是锁,秋鼎想将你许配给我,让我们结为夫妻。
只是当时我与静儿已然成为道侣,所以他说,恐怕如今我会怪他……现在看来,确实有些弄巧成拙了。
”
南宫冰雪聪明,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她下意识抓住了自己的衣领,胸口莫名热了起来,越是寒风白雪,她的嘴唇便越是艳红,她深邃的眸子灵灵地看着林玄言,周围穹顶崩裂,月影捣碎,海水被寒意瞬间冻结连成冰河,又被随后而来的剑气搅碎,南宫半跪在地上平视着伤痕累累的林玄言,容颜静美,她杀人之时如天降的女皇,安静之时一颦一笑皆柔和端庄,像是深居简出的千金大小姐。
“现在?就在这里?”南宫还是有些不确定。
林玄言道:“嗯。
这里,委屈大当家了。
”
“许”字被彻底斩碎,爆炸声仿佛近在咫尺。
南宫望向了林玄言的身后,数十丈开外,风雪和月色都成了单薄的背景,镇天下虚浮半空微笑着注视他们,犹如不真实的阴魂恶鬼。
在下定决心之后,南宫再没有丝毫犹豫,她按住眉心,心神与白头碑贯通,缓缓道出最后五个字。
“人间见白头。
”
月海之上,白头碑亘古不变的刻字缓缓消弭。
而此刻的风雪里,在南宫与镇天下之间,那五个字巍峨如高山,深远如渊潭,它们似将军列阵,将南宫与林玄言护在中间,不死不退,哪怕如今镇天下已步入见隐,他一时半会也无法斩破这传承了万年的圣人词句。
而镇天下也并未心急,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在他看来,一切都已胜券在握,接下来是快刀斩乱麻还是软刀子割肉,都是由他决定的事情。
他忍不住快意大笑起来,生而为剑灵,他此刻终究只是少年,心中那份肆意轻狂如何能够压抑?此刻他举手投足皆是绝世剑意,甚至可以引动天劫降灾人间,而南荒所有妖物的绝学,在命轮转过六十四之后,他皆了然于心,而任何道法此刻再他手中,皆是化腐朽为神奇的神迹。
他睁开剑目,目视前方,在不可见的虚空之中,他隐约看到了隐藏在世界背面的,纷繁复杂的线,而那些线,似是受到什么牵引,即将连在一起。
只是他这份心境很快被眼前的场景打破,即使是他都对南宫与林玄言的举动愕然了起来。
只见南宫忽然跪在地上,屈下了腿,黑袍勾勒下,那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儿勾勒出血脉喷张的曲线,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是最春意盎然的山峦,完美无瑕,将她雍容清贵的气质衬得淋漓尽致。
而此刻她盈盈地跪下身子,屈腿翘臀,双腿又微微分开,那秀美仙颜平静而柔和,乖巧得就像是一只温顺待宰的羊羔。
而林玄言更是直接挑开南宫的衣带,衣带一松,那紧紧勾勒着女子凸浮曲线的衣裳也拉拢宽松下来,林玄言握着她的脚踝,更向两边分开了些,然后粗暴地卷起她黑袍的下摆,将黑袍一路向上推卷,绝美女子的大腿雪白而紧致,看不见丝毫瑕疵,那漆黑的衣袍一路上卷,那暖月般的白暂娇臀唯遮着一件月白色的丝薄亵裤,林玄言深吸口气,手指按住那柔软而极富弹性的臀肉,直接将亵裤扯烂撕去,南宫觉得下身冰凉,忍不住哼了一声。
此刻,失昼城的大当家,这位人间最有名的未亡人,典雅温柔又如杀神一般的绝色女子,下身不着片缕。
她光着屁股趴在地上,而此刻腿心深处,那粉嫩的玉阜嫩蕊微微张开着,还似吐著丝丝温热之气,如含着一枚暖玉。
林玄言看着那美到极致的身材曲线,动作微僵,他轻声嘀咕道:又是一只……大白虎?
这些年他被季婵溪调戏得心有余悸,少女平日里语言动作有意无意的挑逗诱惑至极,但是真到了床上又是另一番情况,通常情况他总是被小白虎杀得丢盔弃甲连连求饶,偶尔自己也有胜绩,但他也知道,那也不过是小姑娘偶发善心,在陆姐姐面前照顾一下自己作为夫君的面子。
他也常常在被榨得筋疲力尽的时候发誓,以后再也不理她了,就把她晾着看她怎么办,可是每每如此,他又会被少女主动的挑逗弄得死去活来,忍不住又将她抱上床去自取其辱。
这些平日里烦恼的念头此刻都想睡温暖的火光,他回忆起季婵溪纤秀粉嫩的身子,忍不住微笑起来。
南宫嗯哼了一声,小口半张,她又伸手掩住了自己的红唇,此刻时局危机,自然容不得他们做半点前戏,林玄言直接解开自己的衣带,欺身压了上去,本来小母犬一样跪趴在地上的南宫被压得直接趴在了冰面上,那滚烫的肉棒抵着娇嫩花唇,然后挑开层叠的花唇玉肉,没了进去,又遇到了什么阻挠,在顿了顿之后,整根没入。
“额……嗯啊……”即使南宫早已修至了通圣巅峰,对于这种破瓜之痛依旧不知从何阻挡,她只觉得身子在那一刻不停痉挛着,大腿绷紧,脚趾蜷禁,紧贴着冰面的丰盈嫩乳同样曲翘坚硬了起来。
林玄言鼻尖触着她的发丝,那雪白长发间似有阵阵淡淡的芬芳,萦绕鼻息之间,沁人心脾。
南宫捂着唇口,呜呜地叫了几声后,缓缓消散了身子的僵硬和疼痛,只是没有任何准备,那肉棒直接整根没入了她的花穴玉道,她虽然被世人喊了上千年的俏寡妇,可实际上终究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此刻她趴在地上,裸露的雪白